【信息简介】

里皮，终于还是走了，带着12强赛战胜韩国的酣畅，也带着亚洲杯完败给伊朗的失望。 有媒体和球迷评论说：“银狐”的转身道别，对中国足球，是莫大的遗憾。       

但这样的国足主帅更换节奏对中国足球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场景。面对中国足协“两年一换帅”的“规律”，我们是否该反思，2300万欧元年薪的里皮走后，中国足球的未来将向何处去？

前瞻经济学人APP联合前瞻产业研究院体育产业研究组，从足球产业价值链入手，将中外足球俱乐部的经营情况、基础设施建设、注册球员量和国足球员留洋量等数据进行对比分析，从数据上，真实地呈现中国足球产业面临的问题和现状；并对中国足球产业未来的发展方向和规模作出展望。

【正文】

顶级名帅里皮失望离去，国足两年换帅成“规律”？

2016年10月22日，意大利老帅里皮正式执教国足，双方签约至2019年亚洲杯结束。2019年1月24日，在阿联酋阿布扎比举行的2019年亚洲杯足球赛中国队与伊朗队的四分之一决赛上，中国队三次失误以0比3完败伊朗队，无缘四强。赛后新闻发布会上，里皮表示自己合同到期即将离任，不会再担任中国队主帅。

确实，在执教国足的两年零两个月的时间里，里皮带给了中国足球不一样的东西。顶级名帅里皮的卸任对中国足球来说，是损失。但这样的国足主帅更换节奏对中国足球来说，是再熟悉不过的场景。每隔两三年，就会重新上演一次。

从第1任李凤楼以来，国足主帅就更换频繁，并且从第18任国足主帅施拉普纳开始，国足开始偏好洋教练。1952年至今的60余年间，国足主教练换了29次，平均2年换帅一次。虽然每一任国足主帅的离任原因各不相同，但整体来看，都可归结为某项赛事成绩差。无法沉心静气，过分将成绩作为衡量一切的标准使得中国足球的许多错误不断循环重复，这并不符合足球产业的发展规律。我们是否该反思，中国足协两年换帅的“规律”，到底折射出了什么？里皮走了，中国足球的未来将向何处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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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前瞻产业研究院 

足球俱乐部——足球产业价值链的核心

在足球产业价值链上，最有价值的是足球俱乐部。足球俱乐部接受投资方的资本注入，发现及培养运动员。足球俱乐部组成赛事联盟，通过销售赛事门票、出售转播权、衍生品开发授权、赞助商赞助等方式实现足球产业价值变现。可以说，以足球俱乐部为核心的一系列品牌经营活动构成了完整的足球产业价值链。

足球赛事主要体现为杯赛（以世界杯、欧洲杯为代表）及职业联赛（以欧冠为代表）。其中，又以联赛为核心，在欧洲主要是五大联赛（西班牙足球甲级联赛、英格兰足球超级联赛、意大利足球甲级联赛、德国足球甲级联赛和法国足球甲级联赛），在中国国内主要是中超联赛。

资料来源：前瞻产业研究院

英超俱乐部吸金第一，中超俱乐部入不敷出

（一）欧洲足球俱乐部收入情况：收入结构合理，竞技优势带动商业

据德勤发布的足球财富榜报告，报告统计了17/18赛季世界上收入最高的20家足球俱乐部及其排名。皇家马德里成为全球最高收入足球俱乐部，同时也是第一个实现单赛季收入超过7.5亿欧元俱乐部。排名第二三位的分别为巴塞罗那和曼联，17/18赛季收入分别为6.9亿欧元和6.7亿欧元。由于尤文图斯排名下降至11位，意大利足球俱乐部第一次没有进入前10行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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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德勤 前瞻产业研究院整理

17/18赛季的足球财富榜单收入最高的20家足球俱乐部被欧洲五大联赛（西甲、英超、意甲、德甲、法甲）俱乐部垄断，英超、意甲、德甲、西甲、法甲的俱乐部数量分别为9家、4家、3家、3家、1家。榜单前10名首次出现六家来自同一联赛的盛况，前10名中的曼联、曼城、利物浦、切尔西、阿森纳、托特纳姆热刺均来自英超，英超成为了“第一吸金联赛”。

此外，根据“前瞻产业研究院”统计，17/18赛季的足球财富榜单收入最高的20家足球俱乐部总营收较上赛季的79亿欧元同比增长6.3%，达到83亿欧元，创下了新纪录。

从收入构成上来看， 17/18赛季的足球财富榜单收入最高的20家足球俱乐部比赛日收入占17%，转播收入占43%，商业收入占40%。与16/17赛季，比赛日收入占17%，转播收入占45%，商业收入占38%的数据相比较，结构上并无太大差异。

以上数据可见，转播收入是大部分俱乐部的主要收入来源，这主要取决于欧冠及各国联赛转播收入的分成机制；商业收入最大的来源是球衣胸前广告和球衣品牌赞助，其占比与日俱增，这说明其竞技领域的强势带动了商业领域的繁荣，有利于俱乐部的运营；比赛日收入主要来源于球票收入，由于受各家俱乐部球场容量和当地球市的制约，上升空间有限，预计未来的占比将逐渐下降。

（二）中超足球俱乐部经营现状：入不敷出，收入主要靠商业

“绝大多数俱乐部基本处于亏损状态”---这是目前中国足球职业联赛的现状。

根据2017年中国足协公布的中超2016赛季财务数据，2016赛季中超总收入为70.82亿元，而总成本为110.14亿元，总亏损39.32亿元。从中超俱乐部收入构成来看，商业赞助收入占了总收入的64%，球员交易占11%，球票收入仅占3%。这种高商业赞助，低球票收入的收入结构，使得俱乐部成为了一个广告载体，而非一个通过核心竞争力盈利的独立个体，盈利模式不合理。

恒大直接在新三板挂牌，有球队详细财务数据。上港、申花、华夏系上市公司子公司，财务信息在母公司有部分披露，因母公司行业特点有别，固所披露子公司（球队）信息略有差异。其余球队非上市公司（子公司），难以获取全面的数据信息。

下面我们据可获取的足球俱乐部财务数据，来看中超足球俱乐部的经营情况。

根据前瞻产业研究院的数据统计，2011-2018年，广州恒大淘宝俱乐部连续8年亏损。从2018年上半年俱乐部财务报表来看，恒大淘宝2018年上半年营业总收入为2.62亿元，营业总成本为9.03亿元，净利润为-6.3亿元；同期，上海上港营业收入为9亿元，营业成本为12.69亿元，净利润-3.67亿元。

营业成本中，球员教练工资、球员转会费每期摊销费用占了绝大部分。从各大俱乐部购置球员费用来看（主要购置强力外援费用）来看，截至2018年上半年，恒大淘宝球员购置成本为15.56亿元，较2017年底增加2.31亿元，同时，绿地申花、华夏幸福购置球员成本均有所增长。

（三）国内外足球俱乐部经营模式对比

国外足球俱乐部经营模式分为股份制和会员制。

股份制俱乐部从比赛门票、电视转播、商业赞助等方面获得收入，同时在球员工资及转会等方面进行支出。如果产生盈利，留存一定比例的资金用作今后持续经营，同时按照股权比例进行股东分红（足球俱乐部一般不分红）；如果产生亏损，那么填补亏损的资金除了往年留存之外，一般来自银行贷款或者股东投入，并相应形成债权。

会员制俱乐部，即会员通过每年缴纳一定的年费换取诸如俱乐部季票、活动参与权、小礼品等福利，同时还可以获得对俱乐部重大事项的表决权，如对主席选举的投票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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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前瞻产业研究院

而中国国内股份制俱乐部占绝大多数，仅有1、2家会员制俱乐部混迹在低等级联赛。

中超人均年薪全球第六，里皮年薪世界第二

足球俱乐部支出成本较大的一块即为球员工资，关于足球行业人均年薪情况，调查机构Sporting Intelligence曾发布《2018年全球体坛薪资调查报告》（GSSS）。

前瞻产业研究院根据此报告，梳理出相关数据，在足球联赛方面，英超以393.5万美元排名第一，西甲（289.6万美元）、意甲（200.1万美元）、德甲（183.8万美元）、法甲（130.2万美元）分列第二到五位。而值得一提的是，中超联赛以105.2万美元超过了俄超（87.7万美元）、土超（86.4万美元）、巴甲（67.1万美元）、美国职业足球大联盟（52.1万美元）等联赛，紧随传统欧洲五大联赛之后，排名第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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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Sporting Intelligence 前瞻产业研究院整理

而根据前瞻产业研究院统计，中超联赛16支球队中，恒大淘宝以219.1万美元的平均年薪位居榜首。目前，中国足球队实力还处于亚洲二流水准，薪酬水平与实力水平不对称。2018年12月，中国足协规定中超国内球员个人薪酬最高不得超过税前1000万。那么2019赛季，目前球员薪酬超出1000万人民币的俱乐部（恒大淘宝、上海上港、华夏幸福）在球员薪水上投入将大幅降低。

至于教练薪资，根据法国媒体《法国足球》2018年4月数据，中国队主帅里皮年薪2300万欧元高居世界第二，仅次于2600万年薪的穆里尼奥。

排名三到五位的分别是，马竞西蒙尼（2200万欧元）、皇马齐达内（2100万欧元）、曼城瓜迪奥拉（2000万欧元），除了里皮以外，排名前5的教练都来自财大气粗的顶级职业俱乐部。仅就中国国足历任国家队教练来说，里皮就是当今中国足坛的第一高薪教练。

中国足球场数量落后,与足球发达国家存在较大差距

在足球场建设方面，根据《第六次全国体育场地普查数据公报》显示：截至2013年底，全国拥有较好条件的足球场地1万余块，平均约13万人拥有一块足球场地。

根据《全国足球场地设施建设规划(2016—2020年)》要求，2016-2020年，全国建设足球场地约6万块；到2020年，全国足球场地数量超过7万块，平均每万人拥有足球场地达到0.5块以上，有条件的地区达到0.7块以上。

根据FIFA的明确要求，世界杯开闭幕的球场容量不低于8万人，半决赛不低于6万人，小组赛坐席不低于3.5万人。另有灯光强度、媒体区域、新闻发布会大厅座椅、解说/评论席位、媒体包厢、空港交通等要求。而从亚洲各国（亚足联会员）专业足球场具备世界杯举办能力的数量排名来看，目前中国仅有香港地区的1座球场具备世界杯举办能力，远落后于日本，韩国等国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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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前瞻产业研究院

值得注意的是，中国大陆目前只有八座专业足球场（上海虹口足球场和金山足球场、天津团泊和泰达足球场、广州越秀山足球场（改造后）、四川成都龙泉足球场、肇庆新区体育中心足球场、廖家沟专业足球场。中超16支球队中，只有天津泰达拥有自己的专业足球场，并且天津泰达球场也是中国大陆唯一接近世界杯专业足球场要求的球场，但目前因事故已经废弃搁置。

前瞻产业研究院认为，一个国家专业足球场的数量和质量，可以从一定程度上反映出国家足球发展的专业水平，我国专业足球场数量如此之少的原因主要有三。

一是中国足球俱乐部很多为国企、房企、互联网企业的附属球队，当企业运营不好时可能会放弃足球，而球场的不可移动性使得建设专业球场成为一项高投入低回报的事情，并非成为足球俱乐部的刚需。而欧洲的足球俱乐部，采用独立运营形式，企业只以赞助的方式参与。并且，不少俱乐部是会员制，当地居民可以成为球队的股东，使地方建设专业足球的需求强烈。

二是专业足球场的建造、维护成本高，如前文所述中国足球俱乐部难以盈利，而建造一座专业的足球场需要支付高昂的地价及建造、维护费用，高额资金限制了专业球场的建设。即便获取政府支持建设专业球场，也难以获取持续的现金流解决球场的后续运营问题。

三是中国很多足球俱乐部大多拥有国企背景，在向政府租借当地综合体育场时付出的成本并不高，更不需考虑后续运营的问题，所以中国的专业足球场数量屈指可数。

即使如此，对中国足球的发展来说，比国家拥有的专业球场数量更重要的，还有政策支持程度、注册球员的数量、足球的训练质量、青年人才的数量、举办大型赛事的次数等等。

德国每百万人注册球员数超8万，中国每百万人注册球员数仅为60

根据中国足协相关人员提供的数字，2004年中国的注册球员是4万出头，2009年不足2万，2013年则不到越南的1/5,仅3万多一点，作为对比，2013年日本足协注册的球员有104万，18岁以下球员的人数达到63万。

据里皮离任前透露，到2018年为止，中国真正注册足球球员的人仅有85423人，也就是说每百万人注册球员数仅为60人。而德国每百万人注册球员数超过8万人，为全球第一，据德国足球协会2017年7月4日宣布数据，德国注册足球运动员人数已经突破了700万大关，达到704.3964万人，同比增长了74500人，约占总人口的9%。

青训、特色学校、培训机构——足球人口素质如何提升？

近年来，越南、印度等亚洲国家的足球发展有了大幅进步。越南靠大规模的青训资金注入，更新硬件设施，在吸收外来理念的同时培养本土教练，以及内部规范化运动，使得足球水平提升明显；印度除了青训以外，还有长期集训加印超联赛；菲律宾大走归化路线；卡塔尔则是“归化+精英化”的培养策略。借助资本力量成立软硬件顶尖的精英学院，聘请球探和青训教练，在非洲等海外地域建立分部，积极发掘12岁以下优秀人才。

日本有成熟的“校园足球模式+职业化球队梯队建设”双轨青训模式。校园足球按照年龄段和球队所属学校级别划分，如果按照年龄，就是U12、U15、U18及大学四个等级，换成球队所属学校的级别，对应的是小学、初中、高中和大学。这四个等级每年都会举办大量的全国性比赛，且大多数比赛都是短期集中的赛会制，而不是漫长的联赛，因此，不会耽误小球员们的学习生活，也不是纯粹职业化的功利培养。与之相似，韩国走的也是“职业队青训体系+校园足球联赛”的路子，现在看也取得了成功。

归化、青训、国字号长期集训，这些策略对于中国足球来说也并不陌生。

对中国来说，生搬硬套别人的方法是不可行的，国足发展毫无捷径，只有从根源上解决问题，才是关键。我国输送足球人才的途径仍然以体校为主，少儿足球训练班、大学生足球联赛等途径输送力量仍然不足。足球意识和技术、战术发展到一定境界时,提高足球运动的必然途径就是文化素养，体校的学生在文化素养方面的水平明显较差。

家长意愿不强，孩子体育意识淡薄，校园足球教练缺乏是中国足球面临的现况。根据中国足协制定的《中国足球协会2020行动计划》，计划到2020年，青少年足球注册人口达100万，其中女足10万；构建涵盖青少年足球、校园足球、业余足球、职业足球等领域的业务发展体系；FIFA世界排名男足进入前70位，女足进入前10位。

（一）足球特色学校

全国足球特色学校是国务院为促进足球发展改革以地方中小学校为基础而建立的特色学校。截止到2017年，我国已有校园足球特色学校超过2万所，连续两年保持50%以上的增速。而根据《中国足球改革发展方案》，到2025年全国要建成5万所校园足球特色学校，2020年年需建成2万所，也就是说我国提前3年完成了第一阶段的任务。接下来，继续扩大校园足球规模的同时，也更要提高质量。

（二）足球培训机构

在足球培训机构方面，目前国内青少年足球培训机构超过6000家，但超半数的机构学员人数不到500人，2000人以上规模的机构不超过10家，尚未形成全国性品牌，也无统一的行业规范。

足球青训机构虽然涉及业务众多，但目前各家机构主要的业务还是培训和夏令营项目，其他相关业务的拓展需要机构规模发展到一定阶段才能有效开展。从目前市场趋势来看，与学校合作、输出教练师资和课程，获得更多潜在生源是机构招生的重要途径之一。由此可见，目前私人足球培训机构仍处于初级发展阶段，部分足球培训机构在发展中还存在许多阻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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资料来源：前瞻产业研究院

与日韩差距遥远，中国足球球员留洋数量质量有待改善

在本国球员被顶级联赛认可程度上，日本在亚洲国家中表现最好。据前瞻产业研究院统计，2018年，日本在海外效力的球员人数多达478人，分布国家/地区53个，其中旅欧球员305人，40人在一线队站稳脚跟，包括英超的冈崎慎司、吉田麻也；西甲的乾贵士、柴崎岳；法甲的酒井宏树、川岛永嗣；德甲的香川真司、大迫勇也、酒井高德和浅野拓磨等众多日本国脚。

此外，2018年，有299名韩国球员效力于海外联赛，分布国家/地区40个，其中在欧洲效力的有105人，7人能够在欧洲俱乐部一线队获得比较稳定的位置。虽然旅欧人数仅日本的1/3，但韩国却诞生了“亚洲第一球星”——孙兴慜。

2018年，中国海外球员共有135人，大约是日本的28%、韩国的45%，分布国家/地区23个。其中有132人在欧洲踢球，甚至比韩国还多，但令人非常尴尬的是，没有任何一个人能够在欧洲俱乐部一线队立足。不过，2019年1月28日上海上港当家核心武磊转会西班牙人后，已经贡献了良好表现，未来有望改变这一局面。

整体看来，无论数量还是质量，中国的海外球员与日韩差距都太过遥远。

图8

资料来源：前瞻产业研究院

足球+电竞产业站上时代风口，CEFL引领线上足球文化

2017年6月，腾讯游戏与中国体育电子竞技联盟联合FIFA Online 3，正式成立了“中国足球电竞联赛（CEFL）”，并携手8家中超足球俱乐部（广州富力、上海上港、延边富德、山东鲁能、江苏苏宁、贵州恒丰智诚、河南建业、重庆当代力帆）完成了首届“中国足球电竞联赛”，足球电竞实现正式“落户”。

近年来，电子竞技大环境的不断改善，足球电竞从业者越来越受到体育界的重视，2018年成为电子竞技产业成熟的关键之年。通过与传统体育行业的跨界联动，越来越多的传统球迷开始认可电竞对足球发展的重要意义，这也使得足球文化得以传播，足球产业的外延得以扩大。

反思天价教练现象，AI教练成足球产业新看点

人工智能已经深入到当今世界的各个领域，2019年2月9日，英格兰第七级别球队在对阵Whitehawk FC比赛中使用了一名AI（人工智能）教练，并排出了比赛的首发阵容、阵型和战术，成为足坛的重大创新。

AI教练能够根据对手的不同制定差异化的赛前以及赛中策略，工作方式与人类教练非常相似，同时AI足球教练也能够自动向那些有着丰富的执教经验以及可以使球队变得更出色的足球教练们学习，对战术进行补充，帮助取得胜利。

据清华大学中国科技政策中心发布的《中国人工智能发展报告2018》，专利上，中国已经成为全球人工智能专利布局最多的国家，数量略微领先于美国和日本；产业上，中国的人工智能企业数量排在全球第二，北京是全球人工智能企业最集中的城市；风险投资上，中国人工智能领域的投融资占到了全球的60%，成为全球最“吸金”的国家。这些条件为未来人工智能在中国足球方面的应用打下了坚实基础，也有助于解决天价洋教练的现象，为国足增效率、降成本。

目前中国球迷占人口比例低于全球平均，2025年市场规模将达2万亿元

对足球感兴趣人口的增长对推动足球产业的发展极为重要。根据2018年全球知名监测和数据分析公司尼尔森发布的《2018年世界足球报告》，2017年，全球43%人口对足球感兴趣。作为对比，2013-2017年间，中国足球迷占人口比例从27%增长到32%，印度从30%增长到45%，美国从28%增长到32%。

图9

随着中国校园足球以及公共足球设施建设，中国足球普及率有望进一步提高，进而带动足球产业链相关产业规模增长。根据国务院发布的《关于加快发展体育产业促进体育消费的若干意见》规划，到2025年，中国体育相关行业市场规模将达到5万亿元。按国际足球相关产业市场规模占体育市场的40%估测,2025年中国足球市场规模将达到2万亿元。

以上数据来源参考前瞻产业研究院发布的《2019-2024年中国足球产业商业价值与投资战略规划研究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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